山影玄晖,素月微光,随着衣裳跌落,少年如玉身姿一一坦露。
殷晴眼睛慌忙闪躲,手急急遮住面,乌溜溜的眸子透过指缝,还是偷偷看,偷偷望,看得目不转睛,看到耳根透红,忘了反应。
少年早就把殷晴这幅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收入眼底,嗤笑:“我又不是你,遮遮掩掩不让人看,何必躲在手底下看我。”
殷晴一跺脚,悻悻松开手:“干嘛要挑明啊,不给人留一点面子。”
少年步步往前,她节节后退。
“因为我喜欢你看我,光明正大地看我。”他目光直白,言语更是坦诚。
“别躲?看着我。”燕归一把抓住殷晴的手,将她拉入怀。
“那不能在这儿…”殷晴打着商量道。
燕归斟酌一下,眉峰一扬:“那你说,在哪?”
问题抛给殷晴,倒是让她愣住,浓长的睫一眨,回神,低鬟浅怨一嗔:“总之不许在窗台——”
燕归一抬下巴,往那罗帷绮帐一点:“你想在榻上?”
“嗯、嗯…”殷晴连点两下头。
“好啊。”少年笑着,拉着她往榻上去。
“你总说我欺负你,殷晴,这回——”燕归指骨滑过她耳朵,她脖颈瑟缩一下,只听燕归一面吻着她玉籽似肉嘟嘟的饱满耳垂,一面开口,言谈间吹来一缕热风:“换你来欺负我。”
少年捞起殷晴一缕乌发,放在鼻尖嗅了嗅,秀致的眉目舒展,笑容昳昳,又透着一丝邪气,像是一只心怀叵测的小狐狸,在引诱着天真无知的她上钩:“如何呢?”
殷晴有点儿好奇,她也能欺负他?该怎么欺负他?燕归真有那么好心——还是故意挖坑让她往里跳?他那坏,指不定使什么计谋要耍她。
被骗了许多次的殷晴学聪明,目露警惕:“你老是诓我上当…”
燕归要气笑,揪着她脸颊软肉一揉:“给你机会还不知珍惜,那我不问你,直接肏你行了——”
“你好不要脸!”
“你待如何呢?”燕归才不在意她的指控,将人往榻上逼去,殷晴向后一裁,一个踉跄要倒在斗帐里,将将被少年挽过腰,伴随着一道清风,天旋地转。
殷晴竟然正巧坐在少年腿上,那炽热之物,正抵在她下头,隔着衣裳轻磨。
他抓着她的手往下抚摸,真是烫得厉害,灼灼如热,殷晴一脸惊魂未定,声音颤颤:“燕归…你,你要做什么?”
“你来欺负我,好不好?”燕归继续追问她,又按着她的手,嗓音半点委屈:“猗猗,我硬得难受死了。”
“我不会……”殷晴看上去要急哭了,眼睛泛起水星,像投了石子的湖面,波光粼粼。
“怕什么?”少年循循善诱,尾音上扬,展露一抹笑:“我教你啊。”
“首先,先把衣裳脱了。”燕归笑眼一弯,他已经能轻车熟路去解她繁复衣裙,殷晴象征性推了几下,被他反捉住手后,也就由着他去了,不过三两下,衣裙落地,玉肌香体透着昨日未消的红痕,映入他的眼底。
少年喉结滚了滚,盯着她看得入迷,手指往她下身一探,指尖水意徐徐,他随之低低一笑:“猗猗,你几时湿得?”
殷晴面红声轻:“…你亲我时。”
“我就知道你也喜欢我亲你。”少年挑眉,露出果不其然的表情。
“然后…”燕归单手抬着殷晴的腰肢,让她身子一半悬空,他挺了挺腰,扶正肉粉色的粗长性器,顶端对准那濡湿的穴眼:“再坐下来,会了吗?”
“我…让我试一下。”殷晴鼓足勇气开口,有少年以手搀扶,她试着往下坐去,圆硕的头顶开慢慢花穴,一股酸胀和充盈感随及传来,她动作小心,放得极慢,一点点将他的性器吞食下去。
还剩最后一小截露在外头时,燕归起了坏心眼,他骤然一松手,殷晴防不胜防,往下重重一跌,性器径直顶入深处,将窄小多汁的穴道一下塞满,殷晴与少年同时长喘一声。
一惊异,一满足。
“你!”殷晴一瞪:“你故意的!”
“抱歉。”少年没诚意地道歉,笑得有几分耍赖:“我没忍住。”
气死我了!这下好,眼见插是插进去了,殷晴却不乐意了,就僵在那头,兀自插着,也不晓得该怎么办了。
“别生气。”燕归继而往后一仰,双手枕着头,看她,动也不动:“现在轮到你欺负我了。”
“我不动,任你欺负。”
殷晴脑袋发懵,从前都是燕归主动,现下机会给她,她倒是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浑身每个毛孔都吹出热流,全身冒着汗珠,心头揣了只兔儿,一阵乱蹦不止。
燕归强忍着将殷晴翻身压在榻上不管不顾肏干的冲动,抿唇一笑:“猗猗,像我之前弄你一样,弄我。”
“画册上说,这一式名为观音坐莲,抬腰,再坐下,动一动?”少年声音越来越嘶哑,还未开始,额角便有汗珠滚落,似是难以忍耐,又拼命压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