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的目光仰头看着站在他眼前人。
“那明天，你是不是还要走？”
夏子烟不想开口骗他，没回答。
少年冷笑一声，将眼前的书朝前一推。
书本和桌面摩擦的声音刺耳烦躁。
清冷的声音覆上了一层冰霜。
“那你凭什么管我。”
既然管了那就一直管。
凭什么凭什么想出现就出现，想离开就离开
少年起身准备离开。
少女的声音压得很低。
至少，孟泽从来没听见过她这样说话。
她一向是软软的笑着开口。
像个小太阳。
像是能包容他的一切偏执和古怪。
她说，
“孟泽，我做不到。”
重回年少时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