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推送都不深,只浅浅进去几分,却正顶在那点酥麻深处──像是她刻意要把自己逼疯一样。
他只能仰着头,被她捧着玩弄,肉体深陷,神智却被她牵着走。
想动,却被她按住,想吻她,却只能眼睁睁看她在自己怀里高潮。
她喘息声愈来愈急促,手掌的力道也越来越失控。
「……知雨……」
他刚低声唤她,却只见她忽然整个身体一颤,腿根猛地收紧,紧紧夹住他的根部。
「……嗯啊……」她终于颤着呻吟出声,眉心紧皱、胸口剧烈起伏,双手不再控制,只能无力地撑在他腿上,整个人在高潮中崩溃。
她自己玩到高潮了。
徐璟廷看着镜中她脸红微喘的模样,像是整个人都要被她逼疯了。那瞬间,他再也无法忍下去。
「……真是要疯了……」他声音低哑、像是勒着嗓子开口,下一秒便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盛知雨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就被他反身抱起、压到洗手台前。
光滑的檯面冰凉,她屁股一接触就抖了一下,还来不及说什么,他已经跪下,双手粗暴地分开她双腿,再次低头含住那还在抽动的蜜肉,一口舔上去。
「……啊啊……徐、徐璟廷……」她被突如其来的吸吮弄得头仰起来,胸前剧烈起伏。
「你刚刚高潮的,我都吃下去。」他舔着舔着,语气黏腻地说:「好不好?」
说完他用舌尖一下一下勾着她穴口,把刚刚第一次也灌进她体内的白浊混合着淫水舔出来,舔得她整个人一颤一颤,差点又软成一滩。
「不行……太……太脏了……」她喘着,双手想推开他。
「哪里脏?」他抬起头,眼神发红,嘴角湿濡,低声道:「这是我的,你的,我的知雨……最香了。」
她还没回话,他已经重新站起,阴茎撑得笔直、怒胀,顶在她腿间。
「知雨……」他捧着她的脸,轻轻亲她的嘴角,吻得像在哄。
盛知雨气息不稳地瞪他一眼,却没真的阻止他。下一秒,他挺身一送。
「啊!」
整根没预警地贯入,她尖叫出声,双手死死撑在洗手台边缘,背紧紧靠着镜子,湿漉漉的腿被他分开掛在腰间,毫无遮掩地承受着他的再次进犯。
每一下都撞得她胸前双乳上下摇晃、臀部摩擦檯面。
他操着她又亲吻她眼角的泪水,腰下却没停,一下一下地往她体内深送,每一次都像是在印下他存在的痕跡。
她早已被他抽插得快有些恍惚,整个人靠在镜子上,双乳摇晃、发丝湿乱,双腿被他分开吊在腰侧,每一下都撞得淫水与白浊溅在洗手台上。
忽然,他的节奏缓了下来。
他彷彿撑不住情绪,整个人伏在她肩头,一边插,一边声音颤着低低开口:
「……知雨……」
她迷迷糊糊地看他,喘着气,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他哽咽似的低语一句接着一句:「我本来……都想好了……」
他一口气顶进去最深处,她呻吟了一声,他却停了一秒,像是强忍着某种翻涌的压抑情绪:
「如果……寻之真的陷入官司危机……我绝不会拖累你……我会脱產接受调查……我会发布声明主动退出与盛雨的合作……我会……跟你断绝牵连……」
他声音已经带了哭腔,整根还深深埋在她体内,抽动着:「……不让任何人查到你……呜……」
他忽然颤抖地抽插两下,像是委屈地发洩,接着猛地整个人抱紧她,像是快崩溃了似的哭出声:「……不行……我不敢想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知雨……我怕死了……!」
他眼神忽地一暗,越说动作越深越猛,像是要用身体的交合堵住这些他压抑很久的恐惧。他的精液早洩过一次,但阴茎仍怒胀不减,整根在她体内抽送得越来越狠,拍击声混着他的哽咽、她的呻吟,色情得几近疯狂。
「……我不想再回去那种每天找你的日子……我不想哪天看到新闻才知道你跟谁喜结连理……我甚至、甚至想过……只要你能保住、我寧愿进去关……」
盛知雨一边被顶得浑身发红颤抖,听得不真切又恍惚。一句一句,像是在做梦、像在求救。
他忽然放慢速度,颤声贴着她耳边哭:「知雨……我到底该怎么办……我真的好想一直在你身边……好想一辈子都黏着你……」
「……徐璟廷……」慾海中,她理智线拉回了一点,伸手抱住他,声音也发着抖,「你这么骚扰我,我怎么可能放你走啊……」
他像是被这句话戳中魂魄,低吼一声,突然又猛地顶了几下。
「那你就再让我插深一点……让我把整个人都种在你体内……好不好……永远不分开……好不浩……」
不太好。我可能会死。她想反击,被吞没在呻吟中。
他抱着她的腰,把她干得整个人震颤,一下一下地捅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