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丁点儿抹茶粉都不加,主打的就是一个纯粹的百分百绿茶。
“千岛茶厂和岱山茶厂,都是小厂,但他们的抹茶很正宗。”
谢芸无偿给那两个茶厂打了个广告,希望能为这些坚守工艺底线的人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希望能为良心工艺留下传承的火种。
那位阔太太点点头,“我记下了,回头让我爱人去找找,给我买一些。”
沈明秋却道:“哪用得着回去?我给我爱人打个电话,让他想办法把这几个厂子的抹茶粉都买下来。既然谢医生都说是好东西了,我们也要喝,拿去送送礼也不错。反正我爱人做的就是保健药品的生意,药食同源嘛。”
孟希一个白眼翻上天,“你可真是你家老陈的贤内助啊,出来一趟还想着给你家老陈揽生意。”
沈明秋深深地看了一眼谢芸,巧笑着同孟希说,“所以我家老陈说我旺夫。”她语气里尽显得瑟,让一众夫妻关系不睦的贵妇们听得牙酸不已。
“谢医生,能不能借一下你家的电话?”
谢芸给沈明秋指了一下隔壁的超市,“在那边,去结账台上打就行。”
不一会儿,沈明秋就满面微笑地回来了,她同一众贵妇们说,“我爱人说这就派人去千岛茶厂和岱山茶厂去进货签合同,有多少拉多少,并且给咱送一车过来,让我拿抹茶粉泡澡。”
谢芸一噎,“倒也不必,抹茶粉沾身上不容易洗,用来泡澡可能给人身上染色,那玩意儿挺绿的。”
其它贵妇们瞬间笑出声。
沈明秋脸上的微笑不变,她心里有着更大的计划在酝酿。
既然谢芸都说抹茶粉好,那她就拿抹茶粉来送礼,而且就送给谢芸,这多有诚意?抹茶粉那玩意儿不算贵,送一桶两桶她都觉得丢人,所以直接送一车厢的抹茶粉过来。
一桶抹茶粉不贵,可一车厢的抹茶粉放到一块儿,就不便宜了。
起码拿出手的时候不会觉得寒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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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芸挨个儿给这些贵妇们号脉和针灸。
上回针灸的时候,主要目的是解决面部的一些痘坑、小伤疤以及岁月雕琢出来的皱纹和皮肉松垮的问题,这回针灸不仅要继续雕琢面部问题,还要解决身上的一些隐藏着的毛病。
这些贵妇们一进通泰堂就同谢芸说了,她们是要在苏北住一段时间的,让谢芸放心大胆地开药。
谢芸就把熬药机也开动了起来,量身定做的药方搭配上掺了恶蛟血气精华的水,一桶一桶的汤药熬制好,晾凉之后装进塑封袋里。
每个贵妇都人手一大袋子的汤药。
轮到洪琳的时候,她突然问谢芸,“谢医生,你能不能帮我号一下,我是不是……那里……出了问题,我想要个孩子,但这些年一直都没怀稳。偶尔怀上一次两次,都是月份不足就没了。”
她说话的声音有些低,似乎是怕其它贵妇们听到。
然而,名流阔太圈里根本没有秘密,她吃吃怀不上孩子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再加上她的家境比不上其它贵妇,只能算是中等偏上,背地里没少被阔太贵妇们嚼舌根,只是同她经常玩在一块儿的贵妇们不这样,甚至还帮她介绍过不少医生。
谢芸点点头。
哪怕洪琳不单独提这个,她用天照脉术给洪琳诊脉的时候,也会把洪琳的全身经络脏腑都看一遍的,这已然成为了她的职业习惯。
三分钟后,谢芸面带疑惑地松开手。
她冲洪琳摇了摇头,“不是你的问题,你的身体很健康。要不带你爱人来看看?”
夫妻俩努力过后还怀不上孩子的问题,只会有三个原因,要么是男人身体有问题,要么是女人身体有问题,要么是夫妻二人的子孙缘淡薄。
现在阴司排队都堵,基本上不存在因为子孙缘淡薄而怀不上孩子的情况,除非是招惹到什么人,被人故意使了绊子下了咒术。
洪琳苦笑,“我家老孟爱面子,怎么可能会来看这方面的问题?”
谢芸不想放过这个送子机会,她问洪琳,“能不能说一下你爱人的姓名和出生年月日?最好是还有出生时间。”
“孟德威,一九六二年三月二十七日,下午三点多出生的。谢医生,你还会算命?”
其它贵妇们也都齐刷刷地看过来,尤其是脸上顶着银针的那几位,场面十分怪异。
谢芸面不改色地说,“中医讲究个五运六气,想把中医学好学明白,怎么能不看《易经》?《易经》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