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输了一周就能下床走动了,只是走的还不利索。朱院长是跳楼的,他趁杨院长不在,进了院长办公室,从窗户上跳了下去,刚掉下去就被发现了,抢救了三个小时还能喘气呢,只可惜最终还是没抢救下来,说是脑出血了。”
谢芸:“……快到上班点儿了,你去上班吧。”
王萍就等着谢芸这被吊足胃口之后发现真相与所猜测完全对不上时的拧巴样子,她说,“说完最后一句就走,朱院长出事儿后,杨院长当天就搬了办公室,朱院长的那间办公室直接封起来当档案室了。”
王萍说完就走了,这事儿给谢芸带来的震撼却是久久都没消下去。
她印象中的朱院长不是这么脆弱的人啊……当初朱院长耍手段的时候,多么威风?怎么就连这个坎儿都过不去了?
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弱呢?
思来想去,谢芸都想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索性不想了,“或许是被自家人捅刀子的感觉实在太难以接受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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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听说你这儿能给去痘坑?”
一个喷着浓烈香水味,烫着港式大-波浪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谢芸抬头朝那女人脸上看去,虽然这女人脸上擦了厚厚的粉,可那坑坑洼洼的痘坑还是掩盖不住的。
站在远处看这女人,五官是特别明艳的美。
可要凑近了仔细看,这女人的脸上痘坑不少,皮肤上还有一些残留下来的痘印,毛孔也挺粗大,鼻子上虽然擦了厚厚的粉,可仔细看的话,黑头还是能看出来的,下巴上的闭合性粉刺也不少,还有额头上,太阳穴两侧,脸颊上,都能看到不少的皮下粉刺。
面对一大早上门的第一个患者,谢芸的态度相当好,她觉得这年轻女人说的苏北话都格外得亲切,不像是在花溪医学院附属医院那边治病,病人一旦开始说方言,她就听不太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