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
只是那恶蛟血气太过强大,子蛊肯定是不能寄生在自己身上的,不然她会被母蛊传来的血气精华给活活撑爆。
不过嘛……谢芸也有自己的打算,她打算回头将子蛊寄生到自家水龙头上,往后一拧开水龙头,水流就能从子蛊身上顺一些血气精华下来,对人体是一种细水长流的滋养。
用这水煮粥煲汤,甚至是浇花养草都可以,回头等她和周正把店给开起来,就专门弄一个免费供应开水的地方,医院来往的人若是渴了,都可以过来接一杯水。
恶蛟在这片土地下蛰伏多年,吞噬了不知道多少的天地灵机,自然应当再反哺给这片土地上生长着的人。
对于谢芸而言,经由她手把子母同心蛊从恶蛟身上得到的血气精华散播出去,帮更多的人,也是攒功德的方法。
凭借个人之力,哪能将好处全部独占?
砸铁饭碗
◎是润物细无声的滋养◎
在往家走的路上,谢芸就用泰山小印查到了那头恶蛟的生辰八字,直接将母蛊与那头恶蛟给牢牢绑定了。
恶蛟不陨,母蛊不离。
这母蛊和子蛊都是灵体的形式寄生,母蛊寄生在恶蛟的心房内,子蛊则是变成一道银色的戒指,戴在谢芸的无名指上。
那子蛊一开始还是冰冰凉凉的,没过多久就温热起来,谢芸能明显感觉到有热流自子蛊传出,沿着她的手臂向身上涌,温温热热酥酥-麻麻的,行至身上的一些地方会停下来,那一片儿明显感觉变热变胀,这就是遇到了经络不通畅的地方。
体内的热流就仿佛潮汐一样,一遍一遍地冲刷涤荡着那些不通畅的地方,直到通开一条缝之后,才会继续沿着经络前进。
这种感觉很奇妙,谢芸都感觉自个儿身上微微出了一层汗,不过要说别的功效,倒也没感觉到。
她原先还担心自己会不会吸收了恶蛟血气精华后就变成了力能扛鼎的大力士,身体素质会不会堪比运动健儿?
为了验证这担心是不是多余,谢芸上楼的时候特地提了一下速度,结果累了个够呛,扶门喘了半天。
这也落实了那气血精华是润物细无声的滋养,而非让人原地飞升的灵丹妙药。
反过来想想,那母蛊想来也不会一开始就大肆地吞噬恶蛟血气精华,万一被恶蛟察觉到,那不得折腾出几次地龙翻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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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芸到家时,周胜已经快把午饭给做好了,谢芸赶在吃饭前给周胜把药煎上,用的是掺了血气精华的水。
给周胜吃的药是她亲自拟的方子,有《天照脉术》在,周胜体内是怎样的狼藉情况,谢芸心里也有数,她大概能估计到每一副药吃下去之后,周胜能恢复几成。
眼下就能测一测那恶蛟身上的血气精华对药效的作用究竟有多少了。
午饭是地锅鸡加一盘炒四季豆。
谢芸掀开锅盖看了看,闻着那扑鼻的香味,一时间觉得有些恍惚。
周胜刚说要伤退那会儿,她心里多慌啊,天塌下来的感觉都不过如此。
现如今周胜真的回来了,粥饭是温热的,是比食堂更合她口味的,她竟然一点都没再有当初的惶恐了。
可能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心脏见识了大风大浪,周胜伤退这事在她潜意识里也变成了小事吧。
有啥事能比多年建立起来的唯物主义世界观一日崩塌,知道世界上真的有阴差有鬼魂,更让人惊悚?
饭菜端上桌,周胜把碗筷摆好,倒了一些从他爸那边顺过来的药酒,美滋滋地吸了一口。
谢芸催动‘无相金睛’,看了一眼那药酒的本质,确定那药酒对周胜的身体康复有益无害后,这才没端走周胜手跟前的酒杯。
“这药酒酿得稍微有点糙,你回头买点高度数的白酒来,我给你酿一点对身体恢复好的。再给两边的爸妈也酿一点好的药酒。”
“成。”
周胜同谢芸说起了上午看门市的事儿。
“我上午在附近走了走,看上一处院子,不是楼房的门市,是民居平房。盖得挺好,但房主家儿子要娶媳妇,人女方家里要楼房,不要平房,所以打算把平房卖了,卖房的钱去市检察院那边买新盖的楼房。”
“我看要的价格挺公道的,比市场价还稍微低一点,院子修得方方正正的,自家还打了井,下水道走的也是公家的下水,你要不要抽空去看看?如果买下来的话,正房可以直接住人,东房的墙上凿个门出来,就能直接改成门市,和医院是斜对面,就隔个马路。”
周胜这么一说,谢芸立马就对上号了,“就院门是红铁皮门的那个?他们家打算卖房子?我记得房主是修车的来着……”
“对,就是那家,靠着在公路旁边开修车点发家的。”
那房子谢芸也能看得上,距离医院近,离医院家属院也近,走路用不了十分钟就能到家,她问,“要多少钱?”
“要价是八百八,但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