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课呢。”陆承夷看着黑板,抽出被拽住的手。
坐在他旁边的林自秋手指微蜷,垂着脑袋,小声地应了一句。
“是你自己要来的,”陆承夷瞟了他一眼,无奈地说,“无聊就玩手机。”
烟花秀过后,林自秋更加粘人了,不仅平时总和他呆在一起,现在连课都要一起上,发情期来得也更加频繁。
陆承夷刚写了两句笔记,就感觉到有一双手隔着裤子暧昧地抚摸着他的性器。
他惊诧地看去,抓住林自秋的手腕,喝道:“现在在上课!”
林自秋眼尾洇出情欲的浅红:“后面只有我们……”
陆承夷警告地低吼道:“那也不行!这老头上课管得可严了!待会你假装生病我带你出去。”
“最后一排的同学,”教授回过头,锐利地目光扫过两人,“左边那位,起来解一下这题。”
陆承夷僵硬地站起,性器在刚才的摩擦中已经半勃,幸好学校桌面够高,能恰好遮住。
念着林自秋的胆子不可能那么大,他松开双手。
可刚刚张嘴,裤子拉链便被悄然拉下,他狠瞪了一眼旁边的人,下一秒就收到了教授的严厉催促。
陆承夷藏在桌下的手死死攥紧了被解开的裤子,另一只钳住了作乱的手,硬着头皮答道:“串行调度和并发调度、结果不同……”
性器被另一只白嫩的手上爱抚着,待完全勃起后便被从内裤中掏了出来,直直地顶到了书桌的抽屉里。
蛋大的龟头被修长的手指色情地揉搓着,陆承夷呼吸急促起来:“所以、不正确。”
教授微微点头:“那第二问呢?”
饱满的指腹绕着翕张的马眼轻轻打圈,渗出的黏腻腺液与手指拉出一条细丝。
陆承夷额前青筋暴起,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细小的汗珠从鼻尖冒出,:“先给t1上锁……嗯呃、x=reada……”
不少同学回头看着他,大庭广众之下被玩弄着肉棒,别样的刺激让他更为兴奋,竟小幅度地摆着腰,用阴茎主动蹭着林自秋的手心。
“再赋值,然后对t2上锁……”他磕磕绊绊地说完了答案,才终于松了口气。
“坐下吧,”讲台上的老师这时也察觉出不对,“生病了可以趴桌上休息,但是不要讲话打扰其他同学。”
陆承夷点点头,待老师转过身后,用气声恶狠狠地骂道:“你t的。”
林自秋咬着下唇,轻声辩解:“我发情期……”
陆承夷脸色难看:“那赶紧出去。”
“我不要,”林自秋摇着头,“……就在这做。”
“你疯了?!”陆承夷难以置信。
林自秋却是不答,径直蹲下来移到桌子下方。
陆承夷用力推拒他的脑袋,这才对林自秋完全异常的状态有了确切的认知。
“陆哥……”林自秋嗓音带着微弱的哭腔,用泛红的眼看他。
陆承夷动作一顿,在心中暗骂了句,就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趴在桌子上。
林自秋缩在课桌下,双手捧住胀大的阴茎,伸出舌头将它完全舔湿,便张嘴含了进去。
陆承夷的性器很大,他尽力伸展着软舌,将阴茎贴着舌头慢慢地吞入,但还是撑得难受,等终于吃进去二分之一,强烈的呕吐感已经他双眼蓄满生理泪水。
喉间剧烈的收缩让他听到了陆承夷粗重的喘息声,鼻尖围绕着浓烈的雄性气味,他手脚发软,微微退出一些,又将头埋得更深,还想继续吞入。
陆承夷拽住他的头发,粗声说:“可以了。”
林自秋摇了摇头,泪珠从眼眶中滚了出来,扶着阴茎又吞进去一段。
“行了,”陆承夷声音沙哑,“再这样我走了。”
林自秋垂下眼,开始前后摆动起脑袋。
黑暗狭小的空间里,他吞吃着陆承夷的性器,强硬的异物感让他泪流不止,但陆承夷紧绷的手臂却能让他一直恐慌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如果现在能有人发现就好了,他脑海里甚至闪过这个想法。
那个雨夜过后,他再也没有联系过小姨,唯一清楚他身份的陆承夷便成为了他的救命稻草。
但是他跟陆承夷算什么?他理不清,他只知道他现在无法接受陆承夷的离开。
他明白这是不对的,但他还是跟陆承夷提了要求,出乎意料的是陆承夷居然同意了。
漂洋在无尽海洋的木船终于被绳子拴住了,但他却更加的害怕,害怕绳子崩断,害怕绳子腐烂,害怕另一头是空茫茫的一片。
他原先抗拒着这个人的接近,现在却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他的离去。
林自秋闭上眼,感受着阴茎的搏动,让它在口腔里放肆地冲撞,在他嘴巴发酸之后,终于如愿以偿地喝到了渴求的精液。
两天后,陆承夷终于受不了。
林自秋的发情期每次都是突然而强烈,总觉得是随时随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