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自秋岔开腿跪坐在床上,把裤子褪下,又伸出手检查小屄,一片汁水淋漓,轻易就能吞入两根手指。
他攥紧针筒,深吸一口气,自己扒开艳红的屄肉,将针筒捅入软热的入口。
小屄刚和针筒接触就被冰得颤了一下,却是体会到了别样的刺激,抖着屄肉地收缩,流出清亮的淫液。
林自秋缓了一会,便咬着唇,硬生生地把针筒推进,等吃到一半,他停下手,体内冰凉的硬物让他感觉好像在含着冰块。
他皱着眉,一手艰难地握住筒身,一手使劲推动活塞,但针筒表面本身就足够光滑,又满是滑腻的淫水,突然之间,针筒被猛的推入体内。
“嗯啊!”林自秋高仰着脖子,针筒突出的前段狠狠划过肉壁。
竟然被针筒肏出快感,他难堪地闭上眼,深呼吸着,安慰着自己这只是因为发情期。
放在一个多月前,他肯定双手赞成这种方式,但是为什么……
他甩甩头,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用微颤的手摸索着女穴,发现筒身已经被完全吞入,连尾部的凸环都进去了两分。
他只好探入两根手指,挤进软热的屄肉和硬物之间,抠挖着将针筒缓缓推出。
待湿漉漉的凸环完全被排出,林自秋松了口气,刚打算继续,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被吓了一跳。
手机被放得有些远,于是他整个人伏在床上,拖着乏力的身子去拿。
他本想直接挂断,却看到来电人是陆承夷。靠在枕头上犹豫了一会,他点了接通。
“你人在哪?”对面的人听上去有些急。
在听到陆承夷说话的瞬间,他的女穴绞紧了,饥渴地吮吸着针筒。
感受到身体的变化,林自秋微喘着回答:“在你房间里……”
陆承夷不说话了,他只能听到话筒里有些不稳的喘气声。
鼻尖萦绕着似有似无的陆承夷的气味,混着清苦的木香和尼古丁,这让他莫名情欲高涨。
“有点、冷……”他小声说。
他清楚地听见陆承夷吸了一口气,嗓音低哑:“多放一会。”
他像只鸵鸟把头埋在枕头里,下半身跪趴着,一只手抵着凸环,然后用空出的手推动着活塞。
微凉的精液被注射进小屄,顺着肉道滑向更深处,直至变得和女穴一样热。
周围都是陆承夷的气息,耳畔传来细微的呼吸声,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在被陆承夷肏着。
“嗯……哼哼……呃哈……”
等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握着针筒在穴内抽插起来。
他窘迫极了,红着脸把电话挂断。
陆承夷没有回拨,也没有发来任何一条信息。
林自秋倒在床上,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失落。
待体内的潮热逐渐褪去后,他夹着针筒进了卫生间,放水躺进浴缸。
他从女穴中抽出针筒,刚要丢掉,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拿到眼前,他定睛一看,原来针筒所有的直角部分都被打磨成了弧形,连细长的头部都被削短了些许,怪不得穴肉都没感觉到痛。
清理完后,他走到陆承夷卧室,坐在冰柜旁边握着针筒发呆。
良久,他拍了张照,发消息问陈向书:你有印象吗?
陈向书:……啊?这是什么?
陈向书:等等,这好像是陆哥的冰柜?
林自秋:……你记得?
陈向书:当然了,藏在宿舍的大功率违规电器嘛。我上次想借用一下,结果被残忍拒绝了,说是什么储备粮,连洺哥甚至都不知道他在搞什么
他愣了一下,就看见陈向书又开始絮叨:不过他奇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今天特别过分!
林自秋:?
陈向书:突然打电话问我在哪也就算了,还放了我和洺哥鸽子,一消失就是半个多小时,问去哪也不说
对面的人还在抱怨,他蓦然想起刚刚陆承夷的电话。
他情不自禁地走到的门前,犹豫片刻,按下了门把手。
外面是安静的楼梯间,四下无人。
他自嘲地笑了一下,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将要转身回屋,这时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很熟悉。
他蹲下身子,用指腹轻轻擦过地面,低下头观察。
是烟灰。
他敲开了陆承夷的聊天窗:有人在楼梯间抽了好多烟,地上都是烟灰
他想了一会,尝试着加上一句:真没素质
陆承夷:……
陆承夷:都落家门口了,那你就扫啊
林自秋笑了一下,又打断陈向书的抱怨,问:你有陆承夷的课表吗?
周二。
陆承夷的午觉刚睡醒。他下午没课,于是懒洋洋地刷起了手机。
这时他手机震动了一下,上方跳出聊天弹窗。
气死人不偿命